龙8long8国际站出来辟谣了。于是,这个从80年代开始流传的谣言,终于在上海的一次高级干部会议上破解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传言如同空穴来风不知自何处诞生之后,便在神州大地上传播开来,有人甚至提供了不少细节,把这件事描绘得活灵活现、神乎其神,简直就像是亲口对他讲的似的。
据一些资料记载,这个“传说”最早在1985年调任全国最大的工业城市、中国人口最多的城市——上海市时,就已经开始流传。当时听到了这一传言后,一笑置之,未予理睬。没想到,这个闲话越传越盛。好在同志终于在一次上海的高级干部会议上辟谣说,外间传说我是同志的女婿,我今天郑重其事地向各位说明,这纯属谣言,是无稽之谈。
同志的爱人姓王,名冶坪,也是江苏扬州人。她和从小青梅竹马,后来成了恩爱夫妻。
父亲曾在上海经营一家中小型工艺美术品制作工场,收入虽不丰厚,但家里也不算困难,老人供女儿读到中学毕业。和于解放后结婚,婚后生有两子。于1956年自莫斯科斯大林汽车厂实习归国,在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任副总动力师,后来调到上海任一机部上海电器科学研究所副所长,便随丈夫一起调该所工作,起初任文书,后来任研究室副主任、主任。此后,工作调动频繁,始终留在上海,直至退休。
在1985年以前的30年间,一直带着两个儿子同老母亲居住在普陀区曹扬新村,那还是50年代在上海工作时电器科学研究所分给他的宿舍。每天挤公共汽车上班,下班后再协助老母做饭,过着相当俭朴的生活。她和同事、邻居的关系处得很好。直到1985年任上海市长后,家才搬到康平路市委宿舍。
乘车进入,工作人员为他打开车门,将他让进了那个幽静的小院。工作人员有些奇怪地发觉,江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心中不免纳闷。
1988年初夏,去江苏视察上海在那儿的三线企业——梅山炼铁厂。由上海开往南京的火车上,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看书上,在跟同行的3位随员闲聊时,他说他到了南京以后,想顺便去看望一下兄嫂。他的哥哥因患癌症,已住院了,但本人还不知道是得了绝症,要他们到时候说话留点神,言语间颇有几丝凄楚之情。
的哥哥是一位颇有造诣的学者。由于父亲不幸早逝,家庭的担子很早就压在大哥江蛰君的肩上,为了把弟弟抚养长大,多年来他兄嫂一家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负和艰辛。然而,无论境况如何困难,哥哥江蛰君也从未放弃学业上的进取,他付出了比常人多几倍的心血终于成为一位学有所长的社会科学专家。新中国成立后,他供职于南京博物院。
在上海任职期间,一位同志曾问他:“有句古诗‘烟花三月下扬州’,这‘烟花’二字到底是指什么?”想了想说:“这句诗大家都很熟悉,但‘烟花’的确切含义,我也解释不了,这样吧,你去问问我的哥哥,他是个文人,写过书本,在文学上比我强多了。”
的哥哥听了提问后,对“烟花三月下扬州”这句诗作了解释:“烟花,即柳絮似烟,桃花如云。”这个回答博得众人一致首肯,看得出对他哥哥的感情很深。
其实,与哥哥并非在一家长大。少时,被家里过继给了叔父江上清作“儿子”,叔父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江泽惠、小妹江泽玲。
到南京后,视察工作之余,抽出一天时间,去医院看望了哥哥,把他接出医院到夫子庙玩了一趟。一日相处,他哥哥消瘦的脸上时常漾出丝丝笑意,与他哥哥手足情深,不料想这便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第二年秋,他的哥哥江蛰君因病医治无效而逝,享年70岁,此时的初赴北京担当重任。
得知哥哥去世的消息,他是多么希望能抽出时间来到哥哥的灵前痛哭一场以表达对手足的痛惜之情,好让哥哥在天之灵感到安慰。
可是他不能。他是中国中央委员会的,他已不再属于他自己和他的家庭,他属于中国人民,他是中国人民的公仆,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的日历上是没有节日假日,没有星期天的。”工作人员这样对有幸进入采访的中外记者这样介绍。
无法前往亲自为亲爱的哥哥奔丧,于是他派人送去一块匾,以表达他的哀悼之意。
1990年2月19日下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福建厅,与前来访问的台湾著名作家陈映真一行亲切交谈,问陈映真:“陈先生祖籍是哪里?”
说:“我听不岀你有福建口音。你的普通话说得比我好,我还带有扬州方言的尾音呢。”
接着又说:“中国是个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国家。各地都有不少文物古迹。唐朝诗人杜牧的诗‘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写的就是扬州。我小时候一直找这二十四桥,直到昨天晚上,家乡来人告诉我说,二十四桥如今已经恢复了原貌。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你们到扬州看看。”
三天后,2月21日下午,在紫光阁,接受《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总编辑朱克曼釆访时,又谈起扬州。
扬州曾举行过一次盛大的产品展销会,展厅正门上悬挂着一块鎏金匾额,上面镌刻一幅的亲笔题词:
古城扬州是我的可爱的故乡。祝愿它在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焕发出更加绚丽的青春。
出生在扬州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其祖父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画家,其父亲和叔父也是当时较有地位的文人,而且,江家与大散文家朱自清有通家之好。
1941年,考入赫赫有名的扬州中学。当时,中国教育界有个口头禅:“北南开,南扬中”,扬中就是指扬州中学。扬中创办于1902年,校友遍布海内外。除了很多军工科学家出自这里外,扬中还培养出许多政坛、文坛的人才,如著名作家朱自清、理论权威、曾任联合国副秘书长的毕季龙、台湾前“经济部长”赵耀东等。
抗战时期,扬中成了日军的司令部,原扬中部分迁往上海租界,一部分逃往泰州。日军后来让出校舍,当地人又办起扬中,仍名“苏北公立扬州中学”。抗战胜利后,政府也曾将此作其“市党部”之类的衙门机构,后在社会舆论压迫下,不得不迁出,让扬中的师生回校复课。
有这么一段曲折反复的历史,便培养了青年学生们的民族精神。曾说:“在扬州城外梅花岭,有民族英雄史可法的衣冠冢。冢前有一副对联,叫做‘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就很能激发人们的民族自尊心和爱国热情。”他常常在梅花岭下徘徊,凭吊“死而不倒”的民族英雄。
在校读书时,学习十分用功,成绩大多名列前茅。活动能力很强,善讲演,有号召力,能团结人,有学生领袖之称。
而日后的“出口成章”、“妙语连珠”,也是和他严谨治学的精神分不开的。他经常花大笔钱买书,当时在他的单身宿舍床上,有一半的地方留给了层层叠叠的书籍;外出旅行的路途上,他的大部分时间也是花在看书上。不仅爱看电机专业书,也喜欢看文学书,且记忆力极佳,再加上江南“诗书礼义之邦”的滋润,难怪有人要误以他是文科出身呢。
出任上海市长时,曾说:“我与前任的老市长不同,我是一位平民市长。”
关于“平民市长”,的意思是,他没有扛枪打仗的阅历,也没有爬雪山过草地的资历,虽然父亲是一位革命烈士,但的生活还是跟普通中国人没有什么两样。
40年代毕业于著名的上海交通大学电机系。毕业后,长期在机械研究和工业部门任职,本人的职称是高级工程师。
在出任电子工业部第一副部长、部长的几年中,他又掌握了有关电子方面的专业知识。
还能用英、俄语对话、写作,看得懂罗马尼亚、法、日文书籍。他还在外事、对外经济管理部门以及国外工作过。
但是,这位新市长在上海市八届人大四次会议上当选后却这样说:“我长期在基层和中央部门工作,没有地方、城市工作的经验,特别是缺乏上海这样一个大城市的工作经验,今后要虚心学习。”
平民市长自有平民市长的风采。许多的生活故事在民间和新闻报道上流传、出现,一个个鲜活生动,饶有兴味,又令人深思。
一次,在南京出差。早餐的时候,招待所给每人的餐食中都有荷包蛋,但当时有一个同志,因为血脂偏高,平常是不吃鸡蛋的,所以这次照例不吃。见状,便幽默地说:“一个鸡蛋有多少胆固醇?要不你不吃,我把它吃掉吧,我还有点饿呢。”
大家听后哈哈大笑,那位同志也在笑声中开了戒,吃一个鸡蛋当然不至于出什么毛病。
后来,每次吃饭,都招呼大家把当天的菜吃完,不要剩下,他自己也带头光盘,绝不浪费。
爱惜粮食,就连他最心爱的小孙子“毛头”也不允许例外。每次吃饭,小孩子有米粒掉在桌子上,就会让孩子自己捡起来吃掉。有时候孩子实在吃不下了,他就拿过孙子的碗,三两口地把剩饭吃光。
是个非常和气的人,平易近人,但有一次,他却破例对工作人员发火了。那是上世纪80年代末的时候,的夫人生病住院了,当时刚好家里的保姆离职了,缺人照顾。市委的工作人员为了让安心养病,也为了让少为家里的事操心,就让当时行政处的小杨去医院照顾。
谁知,得知这件事后十分生气,他很不客气地训了行政处长一顿,说自己家里有困难,会让小孩、亲戚过来解决,你们这样对职工可以,对我不能开这个头!
这是同志来沪4年对行政处同志的唯一的一次严肃的批评。行政处长挨批的当天,就把小杨从医院里撤回来了。
还是一个很有人情味儿的人,特别是与夫人相敬如宾,在他工作过的上海,广为流传着为夫人喂饭的故事。
一天中午,工作人员到医院看望住医院的夫人,只见正在病床旁为夫人一口一口地喂饭,吃的是医院供应的病号饭:蛋花面条,冬笋炒肉片。喂完饭,又轻手轻脚地把夫人从床上搀扶起来。陪她上厕所时,他温存地对夫人说:“同志,你辛苦了一辈子了。你这次身体不好,家里的事一切不用管了,一定要好好养病,把身体养好。”
这天中午,刚开完了一个会,饭也没吃,就赶到医院里来的,等他告别夫人回家,时间已经很晚。不少同志知道这件事都很感动:夫妇真是一对幸福的夫妻。
在上海工作的时候,江家的副食品供应,是由管理科代办的。平时吃的用的,都是按市场价买,必须有发票,月底结账。一次,管理科在跟江家结伙食账时,听说上个月吃掉500元,吓了一大跳,就把一个月的订菜单、发票都拿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说:“一个月吃掉500元,这样下去怎么了得?猪肉吃太多了,要限制一些。小品种也要减少,以后多来点大路菜(正上市的普通蔬菜)。”
到北京就任党中央后,有几次回到上海。头一次是跟市委交接工作,报纸上登了消息。他来上海几次,没住宾馆,没搞宴请,仍住在家里,吃在家里,跟过去没什么两样。
他头一次回到上海时,老同事们问他:“你现在更辛苦了,回上海是客人了,在生活上可有什么要求?”
老同事们说:“你已离开上海了,上海也是你的家乡啊,你吃想些什么,就说吧,换换口味也好。”
他想了想,最后说:“上海有几样小菜特别好吃,一样是毛豆、青椒炒肉丝,一样是凉拌茄子,茄子凉拌了特别好吃。还有,上海的鸡毛菜也很好吃,这几样东西,可经常为我家代购一点。还有,扬州的‘狮子头’也很好吃。我最喜欢吃。也带一点。”
笑笑,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好,同志不让我吃,那就不吃吧。”末了,他还要他们代购一点活鱼。
他的这点要求,简直算不上是什么要求,无非是几样很普通的家常菜嘛,确实跟他没去北京前一个样。至于代购的开支,也依然像过去一样,跟他家里结账,有一分算一分。
他这趟回上海,把驾驶员、警卫员等过去身边的工作人员,连同为他购菜送菜的工人师傅、为他家帮忙烧过菜的伙房炊事员,都一起请到家里,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饭。第二天,他还跟这些同志合影留念。这对于本人固然也是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这对于这些普普通通的机关工作人员来说,更是留下终生难忘的与一位极平常又极不寻常的人物相处4年的美好记忆。